AI浪潮下的终极幸存者:为何牧师、政客与性服务者无法被取代?| AI资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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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工智能技术浪潮席卷全球的今天,一个问题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:我的工作会被AI取代吗?牛津大学哲学家尼克·博斯特罗姆在其新书《未来之地》(Deep Utopia)中,提出了一个极具洞察力的判断标准:那些“完成者是人类”本身就具备核心价值的工作,才拥有真正的“AI抗性”。
他给出了三个看似离经叛道却又无比精准的例子:牧师、政客与娼妓。
这并非危言耸听,而是揭示了一个被效率至上论所忽略的真相:人类社会并非完全由逻辑和效率驱动。在某些领域,我们需要的不是最快的答案,而是最可信赖的、最具情感共鸣的、能赋予我们意义的互动。本文将深入解读这三个古老职业的现代变体,并探讨在大模型(LLM)日益强大的今天,我们该如何定位自身的“人性”优势。
效率之上:AI无法承担的社会责任
我们对AI的恐惧,根源并非失业,而是失控。AI掉入了一个史上最深的“恐怖谷”——我们害怕的不是它不够聪明,而是它太聪明,却又“非我族类”。
制约人类与制约AI的方式存在根本不同。一个人类专家犯错,他将面临的不仅是法律或经济的惩罚,更是社会评价的破产:声誉扫地、同行排斥、尊严尽失。这种“社会性死亡”的痛苦,被神经科学家证明与肉体疼痛一样真实。这套基于羞耻、荣誉和共情的社会惩罚系统,是维系人类信任的基石。
而AI,没有尊严,不懂羞耻,无法被真正“惩罚”。一个广为流传的段子点明了核心:“人类会计师可以坐牢,AI会计师呢?”AI无法参与这套责任与后果的伦理生态。我们要求医生签字、官员宣誓,并非为了确保内容100%正确,而是在社会心理层面捆绑责任。AI可以无限趋近于正确,但它永远无法做出“我来承担”的承诺。
因此,在金融、法律、医疗等高风险、信息不完备的领域,我们需要的不仅是一个答案,更是一个能与我们共同承担后果的责任主体。AI的完美和理性,恰恰是它无法获得终极信任的致命弱点。
牧师变体:在信息过载时代贩卖“意义”
这里的“牧师”,早已超越了宗教范畴,泛指那些靠传播信仰和构建意义为生的人。
人类是无法忍受无意义生活的生物,正如尼采所言:“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何而活,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。” 我们需要一个精神框架来解释世界的混乱,赋予痛苦以价值。牧师的核心工作,就是叙述并维护这套意义系统。
有趣的是,这套系统常常是“反效率”的。斋戒、苦修、跪拜……这些仪式化的“投资痛苦”行为,恰恰是巩固信仰的手段。沉没成本越高,信念越不可动摇。而AI,作为纯粹的效率工具,它不理解痛苦,更不需要意义。
在今天,传统的宗教信仰或许在衰退,但对意义的追求却以新的形式爆发。我们信仰品牌(苹果教、Lululemon教)、信仰生活方式(极简主义、素食主义)、信仰KOL(知识付费导师、意见领袖)。这些21世纪的“新牧师”,或许不再身穿长袍,但他们的职能与古代牧师并无二致:为人们的选择赋予价值感和神圣感,让人们相信自己的生活是有意义的。
人工智能可以生成最动人的布道文,但它自己从不“相信”其中的任何一个字。它的产出没有信念的“成本”,因此也无法激发真正的尊重和追随。在一个AI无处不在的时代,那些真正拥有信仰并能将其传递给他人的“意义中介”,反而成了最稀缺、最不可替代的角色。
政客变体:在立场模糊中提供“确定性”
如果说做大蛋糕考验的是效率,那么切蛋糕考验的就是政治。无论AI的分配算法多么“公平”,总会有人不满。而当操刀者是AI时,这种不满会加倍放大。
原因在于,我们无法信任一个没有面孔、没有立场、没有责任主体的算法。AI的“伪装中立”远比人类的“明确立场”更可怕。一个人类政客或意见领袖,无论你是否同意他的观点,你至少知道他代表谁、为谁说话。这种“立场的可识别性”本身就提供了一种确定性和安全感。你可以基于他的立场来解读他的信息,决定是听从、是反对,还是辩证看待。
而AI,它无法自证清白。我们总会怀疑,它的算法背后是否隐藏着其创造者的议程。它的中立,恰恰是一种伪装得最深的立场。
在今天的互联网上,“政客”的角色已经泛化。任何一个通过持续输出观点、建立鲜明立场并吸引一批稳定追随者的博主,都在扮演着“新型政客”的角色。他们不一定讨论国家大事,但他们一定在划分阵营、厘清利益、提供“我们/他们”的叙事框架。这种能力,是AI难以模仿的,因为它需要真实的价值判断和立场选择,而这恰恰是AI被设计为要规避的东西。
娼妓变体:在虚拟交互中寻求“真实感”
“世间万物都关于性,唯独性本身无关。性,关乎权力。”——《纸牌屋》
这句台词揭示了“娼妓”这一职业的核心:它满足的不仅是生理欲望,更是更深层次的、对另一个生命体的控制感和主导权。
然而,当AI进入这个领域,权力的游戏便瞬间瓦解。你可以命令AI伴侣,但你无法从中获得征服一个“真实意识”的快感。AI没有恐惧,不会挣扎,它的服从只是代码的执行。这就像开了修改器玩游戏,起初掌控一切的感觉很爽,但很快就会因缺乏挑战和真实反馈而变得索然无味。
虚拟偶像的困境也印证了这一点。尽管技术不断进步,但没有一个虚拟人能达到顶级人类明星的影响力。因为我们内心深处,始终不愿将真正的崇拜、爱慕和忠诚,投注给一个没有灵魂、由数据构成的“作品”。我们观看它,更像是造物主审视自己的创造物,而非平等的凝视。
更重要的是,在情感交互中,我们渴望被“看见”。我们希望对方能感知并回应我们眼神、语气中那些微妙的情绪。AI的温柔是计算出来的,它的共情是优化后的参数。电影《她》中,当男主角发现他的AI恋人同时与数百人“相爱”时,那种“我是特别的”的幻想瞬间崩塌。
人类的情感连接,建立在不确定性、相互影响和真实反馈之上。而AI无法提供这一点。它能提供完美的陪伴,却给不了“真实”的关系。
你的未来策略:在AI时代找到“人性”优势
牧师、政客、娼妓,这三个古老的职业隐喻着人类社会永恒的需求:意义、立场和真实连接。它们共同指向了AI无法染指的核心领域:那些依赖于复杂人性、社会信任和情感深度的互动。
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,这意味着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工作价值。你可以问自己三个问题:
- 我的工作在多大程度上依赖于建立人际信任和承担责任? (例如:需要客户托付身家性命的律师、医生)
- 我的工作是否在为他人提供精神慰藉、意义框架或价值认同? (例如:心理咨询师、教练、品牌故事讲述者)
- 我的工作有多少非标准化的、需要共情和真实情感互动的空间? (例如:优秀的教师、需要临场发挥的艺术家、团队领导)
这些问题的答案,指向的正是你工作的“AI抗性”。在这个人工智能飞速发展的时代,与其担忧被取代,不如主动去占据那些机器无法涉足的人性高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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